砚儿可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的宝贝疙瘩。
那柳条抽在砚儿身上,疼的是她。
“狠?这就狠了?你没看到他方才让本侯出了多大的丑?这就是你日日同本侯吹嘘的好儿子,私自退学,剽窃文章,流连花楼!放眼这宋京纨绔,也没有哪个同他这般荒唐无状!”
永明侯愤愤不平的骂着,伸手推开了侯夫人,就要把藏在秦璟钺背后的秦璟砚扯出来。
旁的不说,只要想到这混账东西做的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宋京,甚至传到太子耳朵里,永明侯就觉得颜面扫地。
侯夫人踉跄两步才稳住了身形,她又扑了上来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永明侯的腰:“侯爷,妾身求您了,就当看在妾身的面子上,饶过砚儿这一次吧。”
“面子?你有什么面子?若非你疏于管教,他又岂是这般模样?”永明侯说。
说起这个,他才是气不打一处来。
平日里每次提起秦璟砚,侯夫人嘴里尽是夸赞,他就是信了她的鬼话,才没有真的去江南打探什么,结果这孽障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侯夫人看着秦璟砚手腕上的伤疤,她咬了咬牙,带着哭腔道:“妾身怀了侯爷的孩子,侯爷能不能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饶过阿砚这一次?”
永明侯神色微愣,木讷地扭头看向侯夫人,秦璟钺和余穗也几乎一起抬头,朝着侯夫人脸上看去。
她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