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钺说:“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随心所欲就好。”
他毫不掩饰对明珈的偏袒,侯夫人眼珠滴溜溜地打转,也是心下明白了些什么,她忽然看向了余穗,话锋一转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小贱人,竟然故意误导我,害我差点冤枉了好人,我看就是你在陷害我儿,你跟我过来,我今日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秦璟钺那般袒护明珈,那人她一时是动不了的,但今日的事就让她这么咽下去也是不可能的,她必须得找个出气的。
侯夫人又把怒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余穗心里冤枉至极,她大抵也能猜到侯夫人打的什么主意,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冤枉。
每一次都是这样。
要么放任着明珈害她,要么就让她为明珈顶罪,可是凭什么呀?
凭什么每一次都要她来受这冤屈?
余穗的手紧紧地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她咬着牙,心里暗下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她必须得做点什么,绝不能一直这样任人宰割。
见秦璟钺没有反驳的意思,侯夫人顿时大了胆子,她伸手扯住了余穗的头发,把余穗扯到了自己的面前道:“你个小贱蹄子,晚上跟我回德馨苑。”
余穗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随着侯夫人松手,他脚下踉跄一下,重重地跌在了地上,后背磕在门框上,发出哐啷一声声响,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感官几乎麻木。
指甲抠着地面,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被推出去的替罪羊,余穗这会儿连冤枉都不喊了,她就蜷缩在地上,头埋在膝盖处,双手抱着肩膀,把自己蜷缩成了球状。
她生得娇小,现在这个姿势更是小小的一团,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惹人生怜,秦璟钺看着她略微皱眉,却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这时,屋里的动静好像停歇了,又等了片刻,侯夫人冷着脸又一次让人撞开了门。
秦璟砚和温玉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温玉在墙角蜷缩着,满脸都是泪痕,而秦璟砚则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