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你是不愿意原谅我吗?要不我给你跪下赔罪好不好?”
明珈直接堵住了余穗的话,她当即就要下跪,余穗吓坏了,慌忙拉住了她的胳膊:“姑娘,您真是折煞穗穗了,您身份高贵,怎能给穗穗下跪?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穗穗有错,您这样…”
“那穗穗愿意收下簪子吗?”明珈又问。
她态度坚决,这簪子是非送不可了。
余穗实在推拒不得,只得接了下来。
明珈又说:“那穗穗先好好养病吧,学习阿姐的事先不急,等你把病养好了再来就是。”
她态度转变得太快,余穗心里生疑,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先应下来。
把话说通之后,明珈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余穗拿着那支玉簪,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她也想不出来,她想要不然干脆找时间处理掉吧,反正明珈也说了,留着戴或是卖钱随她便。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余穗就被细微的动静吵醒了,她睁开眼,赫然发现温玉就坐在她床边神色幽幽地望着她。
昨夜明珈忽然出现的事还让余穗心有余悸,片刻震惊之后,余穗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的手朝着空气中摸索了两下,口中轻声问道:“苓儿,苓儿你在不在?”
“她去给你拿早饭了。”温玉说。
“温…温玉姐姐,你怎会在这里?”余穗语调里多了些许的慌乱,手也揪住了被子,看起来格外的不安。
温玉冷笑一声,她道:“行了,别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
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余穗讪笑一声:“温玉姐姐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总不能又想泼我一次吧?”
她嗓子还是哑得厉害,不复平常的清脆,声音像是经过了粗粝的石子打磨,听起来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