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强作镇定,她疑惑地发问:“姑娘在说什么?穗穗为什么会害怕?”
明珈收了手,挺直了腰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余穗:“没什么,只是好奇余姑娘既是看不到,又为何以绢帕敷眼?”
眼尾处还遗留着明珈指腹的温度,让余穗很是不适,余穗面不改色地道:“世子说,穗穗眼睛与公主不像,他看了生厌。”
明珈嗤笑一声,她手中把玩着那截绢帕:“我倒觉得这样挺好,不然一个下贱的婢女,却要比我生得像阿姐,着实让人心里生厌。”
话说完,她手一扬,那截帕子就掉落在了地上,她的脚不知是有意无意,又在那帕子上碾了碾。
余穗像是看不到明珈恶意的动作,她伸出手来,倔强道:“请明珈姑娘把东西还给穗穗。”
她何尝不知道,明珈那句话就是让她做选择的。
她选不戴绢帕,就是站到了明珈这边,她若继续系上,那就是和明珈对抗。
可对她来说,她就只有一条路,毕竟若是没有绢帕遮盖,她这双眼睛一定会露馅的。
明珈对她恶意这么大,若是知道她不是瞎子,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还有世子,世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