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澜又等了片刻,见秦璟钺并没有让余穗离开的意思,他便也不卖关子:“说起这个,就得涉及十五六年前的一桩密辛了。”
“宋骄阳的母妃是怎么死的,不知阿钺还有没有印象?”
他这样一点,秦璟钺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但秦璟钺还是摇了摇头。
关于这种皇室秘辛,便是知道也要当不知。
宋江澜说:“当年宴妃生了个儿子,后来父皇滴血验亲,却发觉那孩子是个野种,也因此赐死了宴妃,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宴妃背叛了父皇,事实上并不是,当初宴妃生的是个女儿,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找人在民间换了个儿子回来,明珈就是当初被宴妃送出宫的那个女儿,也是宋骄阳的亲妹妹,有她在,可不比你搜罗的那些低贱的玩意儿有意思?怎么样阿钺?皇兄的诚意你可还满意?”
宋江澜口中的旧事和当初宋骄阳同他讲过的几乎一般无二,秦璟钺又一次望向了明珈。
女子还是高扬着头颅,明明被人当做礼物相送,也不见她有一点窘迫,单说这副镇定高傲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宋骄阳。
秦璟钺心神有些震荡,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和宋骄阳一起寻了那么久的小公主,竟然被太子先找到了。
太子这会儿把人送出来又是什么意思?试探宋骄阳还是只为了拉拢他?
不管真相是哪一种。
这份礼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秦璟钺状似为难地道:“臣谢太子好意,只是公主毕竟身份尊贵,无名无份跟臣回府实在不妥,更何况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