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只能猛猛点头。
一菲心满意足地继续追问:“那你说。”
“你研究出来什么了吗?”
“这应该不是我们展博的手笔吧?啊?”
小黑咽了口口水,伸出四个指头,说出了一菲爱听要听要多听的话:“我对天发四!真滴不是他干的丫!”
一菲舒了口气。
她新做的美甲直指这堆零件:“面对我们唐丰和那个见人曾,你知道怎么说的,啊?”
小黑立马保证:“yesyes,Yes sir!一菲姐,你要相信我啊!”
“你怎么也叫上姐了?老大不说老二,你不觉得差辈了吗?”一菲皱眉。
小黑死命摇头。
一菲疑惑:“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称呼蛮熟悉的……你和唐丰一个称呼干什么?你最近和他关系很好吗?还是想要老黄瓜刷绿漆学小孩子装嫩啊?”
小黑支撑着笑容,实际叫苦连天。
怎么叫出来了,都是让唐丰给带的。
不过他和唐丰一个称呼怎么了?
唐丰也那么叫,他随唐丰叫很正常。
毕竟是老板加朋友加未来可期的终身监禁者。
叫什么不是叫?
不过一菲敏锐地察觉到这事儿不对。
于是楼上楼下,开始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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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丰醒来,身边的展博还迷迷糊糊地靠着他,不肯挪窝。
唐丰的手都麻了。
他“嘶嘶”地抽气 怎么看怎么听都像一条正经蛇。
最终逃脱的唐丰换了身衣服,蹬着拖鞋出去了。
随时不是精致boy的唐丰很难得出现这一幕。
拖鞋吧嗒吧嗒。
唐丰走走停停。
从饭点非常拥挤的中式炸鸡店,买到了新鲜的炸鸡块的唐丰,十分愉悦地走向了街边小摊。
白糯米饭团裹着油条和肉松,带着几分鲜甜的萝卜丁。
皮蛋瘦肉粥,浓稠鲜甜,瘦肉裹着粥滑下口。
这能算是早饭吗?
到家的唐丰换了双拖鞋,老拖鞋可以丢了。
看来唐丰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炸鸡块的温度渐凉,一点也不像刚出锅的时候酥脆外壳包裹下的浓郁多汁。
唐丰拿出冰箱里现成的球生菜叶子,配着冷掉的鸡肉。
微苦发涩的生菜本质,遇上带有油脂和蛋白质的鸡块。
变得清甜而动人。
冷的菜,偶尔吃一次,也会有动人之处。
冷的人,偶尔见一面,也会有动容之色。
爱是什么?
爱像是冰淇淋流下来的泪水。
甜腻,馋人,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