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又说:
“不要那么多心。”
“只是开玩笑而已。”
“曾老师。”
曾老师松开手,接过吧台小哥递过来的橙汁。
他换了唐丰的酒。
“晚上少喝点酒。”
“喝杯果汁吧。”
唐丰没说什么,任凭曾老师换过他的酒杯,远远地甩至一旁。
唐丰使劲儿摇晃脑袋,试图让脖子松散点。
那些并不尖锐的痛楚游走在他的身体里。
...................................................................................
子乔和关谷纯属没话也不找话。
两个人安静地一批。
子乔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可以心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心虚。
于是他决定打破这个局面。
“这一期交稿了?”
关谷明显地愣了一下才回答:“……啊?……嗯。画完了。”
“那只兔子跳了什么舞?总不能真像曾老师说的那样 跳芭蕾吧?”子乔追问。
“不是芭蕾。”关谷的面部表情从紧绷地状态改变。
“是祈福舞蹈。”关谷摸上了杯子。“唐丰曾经在楼顶上跳过的。”
“怪不得。”子乔哑然失笑,“怪不得他会知道你故事的情节。”
知道真相的曾老师不得被再气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