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笑意不达眼底,摩挲着关谷递给他的茶杯。
他好像突然明白,唐丰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差了。
蠢呐。
蠢呐。
蠢的不是一个两个。
偏生此时蠢人开口:“那就是一个老情人咯!可以趁此机会叙叙旧嘛!”
没错,正是展博。
啧。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曾老师果断反驳道:“叙什么旧啊?!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痛苦,还是展望一下我后半生会不会更痛苦?!”
关谷纳闷,开口询问曾老师是不是:“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是.......”
说到一半,就被曾老师打断:“就是因为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忘了她!我不想再听见她的名字!我不想再想起他!凡是有提到跟她有关系的东西,我就会!浑身过敏!”
子乔头痛地放下茶杯,看着曾老师故作娇咤(?)地开始喊:“喔,我感觉到她的小宇宙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的肾开始痛了。”
“曾老师——那是胃。”展博还是一如既往不会给人台阶。
曾老师又一次破罐子破摔“我的胃也痛!我的肝也痛!我的头也痛!”
“完了!我病了!”曾老师一声哀嚎倒地。
展博由衷佩服:“我的确感到他的小宇宙正在渐渐消失。”
美嘉劝道:“哎呀,曾老师,别紧张,分手这种事情在新时代是常态了。有什么好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