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欲哭无泪:“你装什么傻啊?我要闹了!”
面对曾老师的“二闹”,唐丰还是不动:“喔,这样,难道你的那个她死而复生给你打了电话?”
曾老师都快被他气乐了:“唐丰你不要再闹了,她肯定活着呢,怎么死而复生啊?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关键是!”
说到关键的地方丫突然卡壳了。
整得唐丰不上不下跟被他“吊”了似的。
喂,这让唐鱼鱼很没有面子好吧。
你一哭二闹,唐丰都没上钩。
怎么“上吊”本领这么高?一下就抓住了唐丰的心,把唐丰钓的跟“翘嘴”一样。(翘嘴指一种鱼,嘴巴是翘着的。寓意想上钩的心强烈。)
面对曾老师的“三上吊”,唐丰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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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当然知道劳拉是谁。”
“现在你这么惊恐,是她本人给你打来了电话吗?”
曾老师勉强镇静道:“那倒没有。只是有个男人声音说‘劳拉女士.......’这四个字一出来我说他找错了,直接挂了电话。”
“嗯?男人声音?”曾老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喔,她好像又给我带了顶绿帽子。”
..........
这句话把唐丰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曾老师你傻吧,你再这么推下去,我就要怀疑一下你当初到底和她说没说分手了?”
“当然说了!”曾老师果断反驳道,随后又有些气弱:“我只是突然没反应过来,仿佛又回到了发现真相的那段日子.......”
“唉,真是不堪回首。”
唐丰叹了口气,安慰道:“不要紧啦,又不是她本人,万一只是她送分手礼物给你呢?”
曾老师翻了个白眼:“都过去多少年了分哪门子手啊?”
唐丰信誓旦旦:“排序啊!延后性嘛。毕竟她脚踏无数条船,已经可以铁锁连舟了。送分手礼物的时候找个人来帮忙清一清库存,顺带给陈年老前男友们送上迟来的分手礼物,很正常啊。”
“而且,这么多年分手礼物终于轮到你了,不很值得庆祝吗?”
曾老师放松下来开始吐槽:“庆祝什么?庆祝我终于在几年后拿到了来自她系统派发的分手礼物?还是说,喔,曾小贤,恭喜你,你终于在几年之后成功和她分手了?”
“这样说是能够让我很痛苦还是会让我更痛苦啊?唐丰。”
唐丰转了转手里的杯子,轻笑:“唉,怎么说吃苦受罪的都是你,我怎么好意思在这种时候加深你的痛苦呢?”
“我只是想说,劳拉小姐没准就只是想给你送上一份迟来的分手礼物,有没有必要这么心惊胆战啊?”
“毕竟她的前男友太多了,按照心动程度分送礼物的先后顺序,隔这么多天轮到你很正常。”
曾老师无力道:“有什么正常的?太不正常了。我告诉你就是有必要这么心惊胆战,我这辈子我都快怕死了我,哪天再遇见她我都恨不得找一家寺庙马上出家。”
唐丰调侃道:“喂,这么坚定?”
曾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就十分坚决:“坚定到爆啊!”
唐丰:“那万一路边没庙怎么办?”
曾老师丝毫不气馁:“那就投道观我当道士,怕什么?什么土地庙城隍庙不都是庙吗?进去我就好好努力,等过几年我当上庙祝了。劳拉和她新男朋友来我收五倍门票!”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曾老师。”唐丰笑得前仰后合,展博接了杯冰水递给他。
唐丰顺手接过,点头致谢。
随后又开始和曾老师聊起来。
展博发干的唇瓣一弯,看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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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沙发上的子乔此刻已然穿戴整齐,力作被扔出去也不丢人的职场新时代“特色”男性。
他看着眼前这俩人,二郎腿翘翘,摇个不停。
整得关谷从忙碌中回神,问:“抖什么?”
“尿急。”子乔一向坦诚到爆。
“尿急,那去上厕所啊。”关谷也一向很直白。
“我想听完。”子乔十分坚持。
关谷一边寻思有什么好听的,一边忍不住探出只耳朵听听看。
嗯,看得出来。
大家都很坦诚。
就是坦诚地有点过分了。
不过也确实,听起来没什么营养的对话,怎么就那么想听下去呢?
这怪谁?
怪人类的八卦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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