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儿处理的很棒。
唐丰都不发烧了,能起来上班了。
只剩展博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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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就像冰箱里的肘子消失的速度一样迅速。
此时已然是三月底,是三月的最后一天。
三月三十一日喽。
唐丰看一眼日历,第二天就是四月一日。
心里升起了一些难得的情绪。
这个日子是个好日子,也是个坏日子。
当看人怎么理解,怎么认为,怎么认知他了。
“明日的日出和往常会一样吗?”
唐丰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在半夜三点半叫醒了曾老师。
曾老师险些不曾气死。
他黑着两只眼泡:“你确定?真的要去看!日出?”
唐丰谨慎地点头。
曾老师狞笑道:“行,去。你不去我打断你的腿!你反悔我打爆你的头!”
额。
曾老师。
你认真的?
三月底的晚风还是有一些凄凉的。
不,应该说是四月了。
毕竟从此刻起,已然是四月一日的凌晨。
四点钟的顶楼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唐丰看过一次。
如今是第二次。
曾老师颤颤巍巍地裹着大衣,瑟缩地像个被生活重担压迫了腰,无力承担的社畜。
和曾老师做朋友就是有这么样一个好处。
他会一边嫌弃你的突发奇想,然后真的陪你去做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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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天将明未明时,澈而彻,最是好看。
那一次看时,天已然是这样的景色,
这一次却能全观,那从夜幕逐渐向黎明转换的景象。
这是少有的经历,也是少有的幸运。
人类往往需要一些这样的时刻。
晨光熹微,眼见旭日东升就在眼前。
唐丰却突然起了玩心。
他拉着他的手。
在曾老师的愕然中途,逐渐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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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得很近。
近到曾老师无法形容。
令他更加无法形容的是,此刻正好有一缕风,吹散唐丰额前微垂的金色发丝。
他的头发已经有一些暗淡了。
不再是那么耀眼的金色。
但是当阳光照耀到他身上时,他的头发只会比原先耀眼的金色更加夺目。
那足以称一句璀璨夺目的人,在你面前笑了起来。
不仅让人心慌。
又让曾老师这个没吃过但见过的人,心里有了不秒的预感。
擦,还说他应该去天桥底下摆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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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胡一菲才应该去天底下摆摊。
不论曾老师如何埋怨控诉,该来的始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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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星闪烁,月光柔和与晨光熹微,旭日东升之际。
唐丰轻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