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允心偏袒到太平洋,不搭理他。
陆昭昭怕毫不客气的拍开指自己的手,“你不是想找我要红包?”
“我?找你要红包?”裴桁指着自己,“我有病?”
听到红包,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搞了半天,她理解错意思了。
他万感服气的说:“我说的表示,指的是你对我们这件事的看法。不是找你要红包的意思。”
“哦。”陆昭昭战略性的摸鼻子缓解尴尬,“对了,我前面问的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通过刚才一觉和,裴桁完全不记她问了什么问题。
“哪个?你前面说什么了?”
陆昭昭翻了个超大白眼。
她和背课文似的,一字不落把那段问题重复了一遍。
陆昭昭这边还没说完,那边的裴桁打断。
“你干脆直接说,所有和他有关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不就得了?一句话就能概括的事。”他好心的提醒。
“那不一样。”被打断的陆昭昭不满的瞪他。
“我刚才说的这些人,都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只有他们知道且并没做出强烈反对,你们才不会感觉太苦。”
虽说当下社会都在提倡自由——心灵自由、工作自由、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但很多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嘴上说改变便能真的改变。
对于绝大部分人而言,接纳新观点还是有难度的,有的人甚至一生无法接纳。
“应该……其中三分之二的人知道吧。”裴桁摩挲着下巴,“至于反应的话,感觉还好。”
“长辈们还是挺开明的。”他总结这么一句。
这下陆昭昭变得疑惑了。
既然没有家里长辈们的阻拦,那是因为什么分开了?
在知道裴桁和自己表哥的关系后,陆昭昭感觉和他的距离稍微拉近了一点,胆子跟着大了起来,忍不住八卦。
她问裴桁:“所以你和我表哥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后面因为什么分开了?”
“怎么认识的?”裴桁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