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四师兄,算上刚才那次,你们一路上偷看我多少次了?整整十次了吧!
有啥事就直说,别藏着掖着的。”
玉楠烛未动分毫,仿佛刚才并没有参与偷看的行列,反而是岭寒舟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蹭到云妍汐身边,一脸困惑:“小师妹啊,你到底跟赵之明嘀咕了些什么啊?这一路走来,我脑袋都快想破了,还是摸不着头脑。
好师妹,你就给四师兄透露点底吧。”
玉楠烛也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
云妍汐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调皮,“就这事吗?很简单啊,你们不是都听到了。”
“就是听到了才费解啊!”岭寒舟很是郁闷,这一路自己脑子里将那几句话颠来倒去的想,愣是半点没想明白。
这才偷看了小师妹好几眼,谁能想到,一向自诩聪明的大师兄也没想明白,这让他心里感受了几分。
云妍汐在一旁坐下,“哪句不明白?”
岭寒舟挠头一笑,“那句,从现在开始你让赵之明别和妾室做对,一切顺着她,还让他不忤逆他父亲,这是为什么?”
“这个简单,第一他得重新得到父亲的重视,那么只能循序渐进,在妾室未生出孩子前,他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他一对那个妾室示好,会让她顿时警惕,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之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人居然突然变了,是不是要抓自己的小辫子。
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岭寒舟还在努力消化这些话,而玉楠烛却已经恍然大悟,“那么,你说的‘但凡你父亲给她的家业你别夺,如果自己能帮最好’
这又是为何?”
云妍汐看着两位师兄那副纯真的模样,顿时感到压力倍增。她明白为什么无上宗会被叶翩翩牵着鼻子走了。
她霍然起身,双手一摊,“两位师兄,请坐。今日我将化身为师,倾囊相授,解答你们心中的所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