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劳烦您将王府的聘礼单子一并拿给我一份。”
这话一出,陈管家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也不推诿,转身吩咐清竹去拿。
清竹手脚快,没一会儿就将东西给拿了过来,放在了虞听晚手边。
虞听晚掀开册子翻了几页,手轻微一顿就将册页合上放在了一边,顺手拿过桌子上的茶水浅尝一口,朱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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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着杯子里漂浮着的茶叶,沉思片刻,伸手将茶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众人却都感觉到了此刻凝重的气氛。
陈管家见她一直不言,也只好自己开口。
“虞小姐,可是有何不妥?”
虞听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这陈管家还真有意思,明摆着给自己递话茬儿呢,想来也是,这尚书府的吃相太难看,真以为宸王重伤就能肆无忌惮了?
替嫁不说,还将王府的聘礼都给贪了去,却给原主准备这么点儿东西,连京中有些银钱的商人家嫁女儿都比这强!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那母女两个干的事儿!
“聘礼没什么不妥的。”
虞听晚这句话,在场众人都不敢接话。
这意思,不就是在说,嫁妆有不妥之处吗?
还是兰月先开了口,她是从尚书府陪嫁过来的丫鬟,自然对出嫁之前的事情颇为了解。
“小姐,嫁妆是……是侧夫人安排的。”
见到虞听晚抬头瞅她一眼,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兰月有些摸不清楚自家小姐是什么意思?
女子出嫁,嫁妆的多少代表了女子家人对女子的重视,也代表了以后这位女子在夫家会是什么样的地位。
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再将事情摊开说,这不是告诉王府所有人,自家小姐是个不受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