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时是无辜的,远离苏珩,也是个可塑之才。
他慈爱的道:“殿下放心,这个是自然的。”
萧长时面色一喜,又接着问:“太傅,朝堂之上,能否也替舅舅和母后分辩几句?”
贺太傅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方才因为慈爱之心而露出的一点笑也僵在那。
见贺太傅没有说话,萧长时以为他在犹豫,就继续道:“母后同我一样,被禁足坤宁宫,着实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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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有些犹豫。
又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太傅又是维护他的,也一定能理解他。
他继续道:“舅舅虽平时行事蛮横了些,但终究没有大错,杀使臣之事应该是有误会,父皇若重新彻查,一定能还舅舅清白,舅舅若能洗清冤屈,太傅将来辅佐孤也不会太费力。”
一番话,都是替贺太傅考虑,说的情真意切,合情合理。
贺太傅扯动嘴角,眼神却没有一点温度,“殿下,臣明白,会看情况办事的,殿下放心。”
看着贺太傅慈祥的笑,萧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前几日的赐婚,就套起近乎,“等到明年孤与芊芊成婚,太傅与孤就是一家人,孤到时候一定好好对芊芊。”
贺芊芊如珠如宝的被贺家人养在老家,由二房照顾着,本意就是避免成为联姻工具人,政治牺牲品,没想到还是被皇帝惦记上了。
此事贺太傅本就不愿提及,此刻萧长时再提,贺太傅扯动的嘴角终究还是垮下来了。
“殿下,你出来本就违背了圣旨,还是赶紧回太子府吧,莫要让人看见了。”
达到目的,萧长时也觉得不该多逗留,若是让人看到他,就麻烦大了。
匆匆辞别贺太傅,萧长时就从贺府侧门离开了贺府。
看着萧长时离开的背影,贺太傅只觉得寒心。
苏珩此人心肠歹毒,他本以为经过此事,太子能断了与苏珩的联系。没想到,太子居然来帮苏珩当说客。
如此拎不清,以后如何能当大任,如何能治理大宁国?
但自己是他的老师,职责就是教导他走正途。
他肯定不会帮苏珩。
且看此事如何发展,若是萧长时还是如此,只能把厉害关系摆明给他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