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谈论,仿佛整个镇北侯府从来不存在一样。
苏翎月隐隐猜到了什么。
萧煜说的亲朋挚友,还有故人,都是那些人吧。
在那场痛苦的呐喊里,苏翎月的心似乎也跟着经历了一场凌迟。
松开抱着萧煜的手时,她已经满脸泪水,心疼又无助。
这种痛苦的情绪,苏翎月不想传递给萧煜。
苏翎月把那些安抚的话换成一首童谣:
月光光,
照荷塘,
骑竹马,
过荷塘,
荷塘荷叶浓又密,
娘子乘船来接郎。
腔调是吴侬软语,苏翎月小时后的乳母教她的。
她的乳母就是南方人,时常哼一些吴侬软语的歌哄苏翎月。
苏翎月听的多了,就也学会了一些。
苏翎月脸颊发烫,轻声问萧煜,“怎么样?”
萧煜睁开眼睛,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嗯,唱的确实好听,难怪能驱散梦魇。我竟娶了个画眉仙。”
“打趣我!”苏翎月轻轻拍了一下萧煜,微红的脸颊上是藏不住的笑。
萧煜把苏翎月揽入怀中,低声轻哄,“画眉仙子可否再唱一曲?”
苏翎月躺在萧煜的怀里轻笑出声,学着画本子里的对话,“既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