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的膳厅内,秦晚凝紧紧盯着贺夫人。
她虽面上一片淡然,但是手中的帕子却早已褶皱不堪。
张大夫此时也被五花大绑的拖了进来。
两个小厮丢下张大夫,在秦晚凝的吩咐下出去了。
秦晚凝福乐福身,指着地上躺着还留着半口气的人,沉声道:“祖父,祖母,父亲,这就是一年前给我诊脉的大夫,昨日也来诊了脉,府中众人都可以作证。”
“他虽为大夫,却为虎作伥,明知我是体寒之症,却故意给我写了一个全是寒性药的方子,让我病症加重,若不是提前发现了药方的异样,恐怕我就要命丧在这太傅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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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凝……”
贺夫人的话还没说完,秦晚凝就打断了她,“母亲,这次就让张大夫说完,您再开口!清者自清,您不急在一时吧!祖父祖母,你们说呢!”
上一次吃的亏,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贺太傅也察觉出了异样,顺着秦晚凝的话吩咐贺夫人:“让大夫先说,你有什么分辩的话,等大夫说完再说!”
贺玉林与贺文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也没有阻拦。
贺夫人闻言紧紧攥紧帕子,嘴角微微勾起,恭顺的福身,“是,父亲。”
秦晚凝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开口询问,“张大夫,大夫人请你来给我诊脉是如何说的?”
张大夫抬起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吃力的开口,“让我查少夫人是否有孕,若是有孕不必告诉少夫人。”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脸上都沉了沉。
秦晚凝看向贺夫人,她的脸上依旧一派从容。
秦晚凝不明白,为何到了此时,她依旧能一派从容。
但,铁证如山,容不得她辩驳。
她继续开口询问,“一年前你来给我诊脉,大夫人是如何交代的?”
张大夫趴着,半睁着眼说道:“大夫人说,让我给你诊脉,是什么情况只能告诉她,告诉你的永远是身体虚弱,这样就有机会给你下药。不过我诊出来的是你胞脉堵塞,这正合大夫人的意,她让我开让你病情加重的药。”
“两次大夫人都许了你什么好处?”
“第一次是一千两银票,这次是五百两银票。”
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贺夫人,贺夫人却没有丝毫慌张,依旧一副沉稳端庄的样子。
贺太傅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自己看着端方大气的儿媳,背后竟是这样恶毒的人,气的手直发抖,身体也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