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彩衣也不敢多言,只敢默默的站在一旁。
没多久,卧房的门就被推开,彩蝶抱着药箱,和陆大夫一起,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
“王爷,陆大夫来了!”彩衣高兴的说着。
萧煜闻言看向门口处,陆大夫喘着气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陆伯,你快来看看!”萧煜催促。
陆大夫看到床上的一幕,也是惊呆了。
“你们……”陆大夫脸一黑看着萧煜,一脸震惊。
他是给了圆房的药,但也没让他这样折腾。
“不是!”萧煜急声催促,“应该是来了月事,陆伯快些给她治吧!”
弄清楚缘由,陆大夫的脸色算是好了一些,他上前拉起苏翎月的手开始把脉。
“怎么回事?”萧煜皱眉看向陆大夫问。
“上次杖刑的后遗症。”陆大夫说着,就接过药箱,从里面拿出一颗药,放进苏翎月的嘴里,彩衣递过水,萧煜喂她喝下去,
喂完药,陆大夫又拿出银针,开始在她手臂上施针。
萧煜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翎月,心如刀绞,他以为上次杖刑的伤已经渐渐好了,没想到竟还有后遗症。
“下次还会这样吗?”萧煜眉头紧锁。
“不该这样啊!”陆大夫扎好银针,又开始给苏翎月把脉。
片刻后他问,“她最近是服了什么药吗?”
“我未曾见她服过,你们见过吗?”萧煜沉声问彩蝶彩衣。
彩蝶彩衣忙摇头,“我们一直和小姐在一起,并未见小姐服过药。”
“这就怪了!脉象显示他这两日像是服过活血化瘀的药。”
“药膏!”萧煜猛的反应过来,对彩衣道:“把桌子上的药膏拿过来看看!”
彩衣将桌子上的盒子递给陆大夫,他打开闻了闻,颔首,“这里面确实有活血化瘀的药。”
“这是她涂在杖刑伤疤上的去疤药膏。”萧煜解释。
陆大夫叹道:“难怪!她上次的杖刑本就没好全,月事期间用活血的药,那不得伤上加伤。这药用也只能等月事过了再用。”
他又转头对彩蝶彩衣道:“回头我写个食疗方子,每天按方子给她煮饭。还有每日喝的药,我让给王爷送药的小厮一起送来。”
“知道了,陆伯。”彩衣应着。
陆大夫见时间差不多了,拔出银针,又探了探脉,“不会再大出血了,你们给她擦身换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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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煜松了一口气,在苏翎月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