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她身旁除了笛嬷嬷,就是甘菊与艾叶两人,笛嬷嬷与她不甚亲近,倒像是教习她掌握世家礼仪的老先生。
甘菊与艾叶自小在暗卫营里与其他男子同吃同住,自然也不会给上妩传授情爱一事。
以至于小姑娘情根深种,却不自知。
若当初掐断苗头,也不会到如今地步,萧长逸的心太冷了,上妩走的这条道是一条不归路。
非流有心提醒萧长逸一句,思虑再三,方才斟酌开口,“阿逸,你难道没有发现,阿妩对你的态度与我们不同吗?”
听非流这么一说,萧长逸适才回忆起与上妩的点滴经历。
可不回忆还好,一回忆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知,上妩自从七岁那年搬回蒹葭院后的日常琐事。
唯有与她在书房相处的寻常时光,且小姑娘还是带着一副假面孔生活在他面前。
忽而,脑海中显现出她与三七有说有笑的模样,顿觉不是滋味。
他不想承认这个残忍的事实,但又不得不把它挑明,
“小姑娘在本王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不喜惹事,安静的很。”
说这话的时候,萧长逸脸色异常难看,且一双眼眸有意无意地扫向三七,其中蕴含的寒气被三七看的真切。
为此,三七还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心中暗自腹诽,“他自己这是又怎么招惹煞神了?”
思来想去不得出路,唯有装作鹌鹑,减少存在感才是正道。
但看在萧长逸眼中,三七这是心虚的表现,不敢与自己对视,莫非他真的与上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今的萧长逸,放在现世里,那就是妥帖贴的疑心病泛滥。
估计连萧长逸自己都未发现,一遇到上妩的事,他就不曾正常过。
非流对萧长逸的回答感到一阵无奈,也许萧长逸在其他方面是举世无双的存在,能令无数人尽折腰。
但唯独在感情这块,他是真的属于一窍不通的废柴。
许是看出非流的无语,三七终是忍不下去,一脸嫌恶的看向萧长逸,复又气呼呼的责怪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