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当中,就属柏寂野声音最大,唱得最难听。
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看得池秽眉头一皱,明晃晃的嫌弃怎么都掩饰不住。
祁影趁机偷溜出来,送虞青枫下楼。
等到他重新回屋,沙发上乱嚎的三个人早已不见踪影。
陶花笺喝了点酒,这会儿已经熟睡。
而祁影找了一大圈,也不见剩下四人。
小主,
完了,不会喝得太多,不小心跳下去了吧?
这里可是十九楼!
这种想法才刚冒头,就把祁影整个人搞得震惊又错愕。
他冲到阳台,从上往下望。
还好还好,底下还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
等等,外面的雪下得又猛又急,会不会是因为时间太长,尸体被雪覆盖住了?
祁影越想越慌,挨个去开他们房间的门。
没有,都没有。
直到最后一间,是柏寂野的卧室。
祁影小心翼翼地推开,只见柏寂野左手搂着刘光强,右手搂着谢淮安,大喇喇地躺在水泥床上。
而此时池秽正一脸无语地盯着他们。
祁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但同时又觉得好笑,扒着门缝看了许久。
听到一丁点声响,池秽警惕地回头,只瞧见门缝里祁影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他松了口气,走出卧室,顺便把门带上。
环顾了一圈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有沙发茶几上的一片混乱。
池秽和祁影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池哥,新年快乐。”
池秽稍一挑眉,心情极好,“新年快乐。”
简单收拾了一下,池秽拍了拍祁影的肩膀,“今天太晚了,先去休息吧,等明天大家醒了,再一起收拾。”
祁影乖巧地点点头,进了自己的卧室。
池秽关了客厅的灯,拉上窗帘,卸下满身疲惫,又冲了一遍热水澡。
待他躺下准备闭眼,已经凌晨一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