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寂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赶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池秽。
池秽不解发问,“你做什么了?还有那个毛叔又是谁?”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柏寂野一咬牙,一跺脚,“哎呀!我乱编的!”
话音刚落,门开了。
柏寂野倏地躲在了池秽的身后。
彼时金兔已经怒气冲冲地朝柏寂野这边走了过来,张口就是骂。
“你敢骗我?”
“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池秽目瞪口呆地回头看他,怎料柏寂野戏精上身,演得不亦乐乎。
“求求小姐放过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金兔依旧不依不饶,但一看到池秽就立刻软下了声音,就连眼眶都蓄满了泪水,“阿池,你看他,害得我白跑一趟……”
柏寂野也不甘示弱,可怜兮兮地揪着池秽的衣摆,还刻意夹着嗓子,“公子,人家不是故意的……”
金兔一听,火气更旺了,“你闭嘴!”
柏寂野揪着池秽衣摆的手更用力了些,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扭成了麻花,“公子,人家不要嘛~”
池秽已经彻底麻木,即将被这两人折磨得原地蒸发。
在场空留祁影一个人呆愣愣地看着。
“够了!”池秽轻呵一声,两人都怔住了。
金兔率先出击,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阿池,你是在说我吗?”
柏寂野也不甘示弱,“公子,是人家哪里做的不好吗?”
池秽差点就被气笑了,语气平静得像死了一样,“没说你,也没说你。”
“你们很好,都是我的错……”
最后还是祁影积极出面打着圆场,活脱脱一个老好人,和事佬。
没多久,今晨来敲门的那个中年男人又出现了,这回倒是真的有事。
“小姐,镇长准备下葬了,毛叔请你和池先生过去一趟。”
池秽下意识看了柏寂野一眼,压低声音问,“你不是说这是你编的吗?怎么真的有毛叔?”
柏寂野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祁影,“因为毛叔是他队友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