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他垂眸,满是怨夫的发言,本想再硬气一些的,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个样。
“我看你受伤了,问了列可,他说你没有拿药上去,我就去拿了些过来。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就自己上药吧。”
苏棠将手里的箱子递给他,芬达没有接,转身坐回椅子上,手几下抓起桌上的布条,团吧几下扔到了床下。
想了想她还是提着箱子,进了房间,芬达已经脱下了衣服,只余下一块遮住关键部位的浴巾,肌肉轮廓清晰可见,每一帧每一个动作,都是出图大片。
芬达撩起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微微倚靠在椅背上,略显慵懒,大开的双腿,能够清晰窥见大腿内侧的肌肉,狂野且极具侵略性。
下巴扬起,眼帘低垂,瞳孔中心处的一圈金色格外显眼,像豹子一样漂亮野性,黑亮的肌肤无比展示着他独一无二的原始美,桀骜却又内敛。
矛盾中透着意外的惊喜。
明明塞德里克已经和他说得足够清楚了,可他就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就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就可以了。
只要苏棠与塞德里克在一起,他也就能永远守在她的身旁。
“不是要上药吗?”芬达瞥了她一眼。
苏棠没有说话,去打了盆水回来,替他将多余的血迹擦干净。
其实她也感觉到了,自她回来以后,芬达对她冷漠了不少。
那种冷漠不是由心而发的,似乎是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是因为塞德里克对他说了什么吗?
她想着,手上动作很快地为他包扎好伤口。
处理完这一切,苏棠整理好东西,转身离开。
芬达靠在椅子上,极力维持平静,“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苏棠顿住,好一会才回他:“爱惜身体,别再受伤了。”
话落,她大步离开了,脚步匆匆,略显急促。
等人离开后,芬达用手撑着脸,自嘲勾唇,笑出了声。
“还真是无情呢!为什么就我不行,你们到底在合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