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胸膛,“行了兄弟,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都出现幻觉了。”
他这话只是安慰,毕竟他们都被种下了精神类的防护,不可能受人所控。
“听说帕萨克大人最近脾气有些不太好啊?你也被训了?”
晋言揉捏了下眉心的位置,看来他近日真的是压力过大。
帕萨克的心情,阴雨难定,有时候春和日立,好说话得很,有时候暴雨急骤,但凡有点点差池都会被训诫。
除了那几位亲信的大人,像他们这种在底下做事的,没有不被骂的。
“算是吧,已经这样子有段时间了,上一队换班的兄弟们也被训得抬不起头。”
“哈哈哈!”云弈轻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行了,是这样的。你知道的嘛,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的,我家老头子也是啊!”
敢这样背地里调侃帕萨克,说明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走吧,我约了圣女,今晚乐呵乐呵!会跳舞的那种哦!”
晋言回头看了眼,点了下头。
走出草地,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兽跳了出来,面对压迫力十足的两人,瑟瑟发抖,又窜进了灌木丛里。
若不是两人的自制力不错,这只小兽从窜出来的那一刻,已经死了。
“你看吧,我就说你是压力太大了,听说最近流行起养野兽幼崽,不少圣女家里都会养上几只。”
“是这样吗?”晋言有些困惑,“或许真是我感觉错了吧?”
这样一只没什么存在感的野兽幼崽,就算他的感知外放,也是感觉不到的。
太弱了,无法进行有效地探知,这也算是野兽们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等两人离开了好一阵,苏棠才急速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房间内还亮着,她轻松跃起,跳上了窗沿。
“回来了?”芬达走近,将她给扶了下来,掌心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担忧,“怎么会这么凉?”
苏棠摇头,拂去了他的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劫后余生般瘫软在了沙发上。
“回来的时候出了些意外,好在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