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代前权柄持有者亚连,将此权柄传承给你,愿黑夜的光辉与你同在。”
血液如水流滴落在厄兰的额间,顺着那勾画出来的纹路流淌而下,等彻底流经整个纹路,原本正常暗淡的纹路隐隐散发出红色的微光。
西弗斯仍挤压着血液,感觉到可以了,这才道:“顺着我勾画的纹路牵引血脉之力。”
初时的舒爽感褪去,厄兰紧闭眸子,他没有到达兽王,能够调用的力量有限,好在有这未知力量的引导,牵引血脉之力并不算难。
厄兰紧咬唇瓣,双手握拳,极力控制着体内的力量,那种灼热的力量好似要将他的血液都炙烤干,随着血脉之力涌动,他通体肌肤开始泛红。
当心脏被挤压出最后一滴血时,厄兰终于结束了这漫长而煎熬的血脉环路。
砰!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未知的力量正疯狂朝心脏里汇聚,他难耐地捂住胸口的位置,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胸腔内的膨胀感让厄兰都有些恍惚了,好似心脏要胀破冲出他的胸膛。
见西弗斯停手,苏棠担忧上前,“前辈,他这样没事吧?”
西弗斯思索蹙眉,将被榨干的心脏放回了石盒,这是挚友的遗物,就算没了作用也当好好保存。
“应该……不会有事,到底存了这么久,有些难受也是正常的。”
其实西弗斯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毕竟从封印权柄,到举行仪式,他都是第一次做,这方法都是他在古籍上看到的。
能不能成功,真不好说。
“啊!”厄兰痛呼出声,苏棠伸手触碰了下他的肌肤,烫得吓人。
又过了一阵,厄兰身上的赤红还是不见丝毫地褪减,她只能无助地焦急转圈。
西弗斯眸子微动,他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安抚道:“不用担心,成功了。”
“真的?”
苏棠凑近,手指刚触摸到厄兰的肌肤,又被烫得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