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要当心点!只要是传到二少主耳朵里,引起了她的注意,被收入房中,可就一飞升天了!”
那表演的兽人还很年轻,俊逸出众,也算是天赋不错的青年了。
这些啊,还真说不准,奥拉的喜好就是猎奇,要真引起了她的注意还真有可能被纳入房中,成为兽夫。
年轻兽人哆嗦了下,“可别吓我了,这样的机会给你们,你们要不要?”
“我们可没那个福气,我们愿意,也要她能看得上啊!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身旁的兽人调侃着,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咦,可别咒我啊!”肉香飘来,年轻兽人嗅了嗅,“呦,今天做的是我最喜欢的黑豚肉!”
他拉着身旁的兽人,有些着急得往前跑,“赶紧得,再这样慢慢索索的,好东西都要被他们抢完了!”
“急啥嘞,反正都有的吃。”
“你不懂,黑豚肉就是要肋骨肉好吃,去晚了都被挑完了!”
男人轻笑着,还是跟着他往拥挤的人群中挤。
守卫们在这边开心享用着今日的午饭,远处的奴隶们仍旧不停歇地忙碌着。
也就在这个空隙,他们才有喘息的空隙,可以放慢些动作。
部落里只会给这些挖矿的奴隶,提供维持生命的必需食物,说白了,就是死不了,有力气干活就行。
长此以往,就算是六星、七星的兽人,也没了任何反抗之力,只能在这长久的矿工兽生中殒命。
当然,他们更不可能,为这里的人提供净化后的食物,狩猎到的野兽是什么样,到这就是什么样。
奴隶们,就连生火吃口热乎的食物都做不到。
远处的眺望点。
厄兰背着个等身的木盒,这是临别时科威尔交给他的。
当时接过这东西的时候,厄兰的表情很不对劲,忧郁侵染,过了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苏棠没有多问,有些事,未经他人苦,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彻骨铭心的痛楚,苏棠也不会打着安抚的名义,去撕开他那岌岌可危的伤疤。
像厄兰这种自尊自傲的人,应该不会想有人去肆意窥探他的脆弱,就算要表现出心软同情,也要把握好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