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灾?杨昭心头一震,只感觉浑身的热血霎时凉了一瞬,随后心脏砰砰直跳。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下去。
她与这灰袍女道人第一次见面,有的话不适合她问出来。
“晚辈杨昭,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灰衣女道人洒脱一笑。
“谢自然,不知小友与哪座名门古刹出家修道。”
云阳观名不名门不知道,古刹也差了几分意思,真没想杨昭有些不好意思。
“小阳山云阳观,当不起名门古刹的称号。”
灰衣女道人,微皱眉头细细思索了一小会儿。
“恕我孤陋寡闻,杨小友可知,你开山祖师是谁?”
这一话确实把杨昭给问懵了,因为这个问题她不知道。
她一个记名弟子,白当个徒弟的名声,小时候跟着父母初一十五去上香,长大了一点儿都在上学,对于云阳观历史问题,她还真没了解过。
“让前辈见笑了,晚辈不孝,不知祖师是何人?”
这一下子不止女道人愣住,连扬到头顶上那只七彩斑斓的小鸟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我还第一次碰到有人连自己的祖师是谁都不知道,这是要笑死鸟了。”
杨昭脸皮有些红,但推脱之话却也说不出口。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也不能硬编一个。
关键是这是修真界,有神有鬼有仙有妖,魔倒是没见过,万一那祖师爷没死怎么办?
修真界,这嘴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灰衣女道人眉头紧锁。
“那你们道观是不是只余下你一颗独苗了,若是人丁兴旺,你师傅怎么也要把这消息都告诉你,也只有道观遇到大劫,为保一棵独苗才会什么也不说。省的你一个小辈儿说漏了嘴,被仇家找上门来。”
这话让杨昭怎么回答呢?她未知全貌,不可胡说。
“额,我算是云阳观的一棵独苗,但有没有仇家是真不知道。”
“也就是我随便说说,不用当真。”
灰衣女道人心中有了决断,转移了话题。
“你为何带着两位素金一族过来?”
两位?杨昭伸手一指头上的小鸟。
“前辈,您说的这是何话?本次与我同行的只有我头顶上的这一位前辈。”
这小鸟听着这话也叽叽叫起来。
“你既然有同行者,为何要拉上我?你硬生生的分割了我和我的挚爱亲朋,我这羸弱的心脏真的被你伤透了。”
杨昭不理会头顶这只撒泼打滚的小鸟,只是惊诧的看着灰衣女道人。
这灰衣女道人看杨昭的表情,不似作为,心中也琢磨出了一些味道。
她伸手一指杨昭手腕间的蛟龙枪。
“那东西就在你手镯上。”
“谢前辈,这手镯是我的武器蛟龙枪羽山,不是素金一族的残魂。”
杨昭拍了拍手腕间的蛟龙枪。
“羽山,你要出来坐坐吗?”
蛟龙枪毫无动静,看起来不是活物。
灰衣女道士看到这种情况眉头皱的更紧。
“羽道友,相逢即是有缘,你出来咱们谈经论道如何?”
蛟龙乡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羽山自从成了她的武器之后,一直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杨昭有些不好意思。
“羽山脾气不大好,天生不喜与人交谈。”
灰衣女道人并不理会杨昭的话语,一字一句,还是冲着她腕间的蛟龙枪说。
“羽山道友,你若自己不出来,我可就失礼强请了。”
杨昭虽然感觉会一女道人有些咄咄逼人,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客气点好。
“蛟哥,出来坐一坐吧,正好等会儿,我要选一个灵魂武器,还想问问你的意思呢?。”
可是蛟龙枪还是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