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先生,你不懂。”
肖白白眼一翻,心说又是这话,他能有什么不懂的,他不止见过鹅跑,还吃过鹅肉。
“长老,你若不愿意细说就算了,作为朋友,我肖白从不强人所难。”
“咳!肖白先生,我告诉你们吧,它们啄坏了佩奇院长的小孙子的小……小……小弟弟……”
“院长大人的小孙子的小弟弟?那就不是小孙子咯!”托马斯一愣,叫着开口。
肖白面容一滞,已经来不及提醒托马斯会错意了。
“托马斯,此小弟弟非彼小弟弟。”
“肖白先生,那是什么小弟弟?”
“你没有小弟弟吗?”
“我没有。”
“我有。”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都没见你带出来过。”
“长老,我理解了你的感受,我也觉得难以启齿了。”
肖白转过头,没再理会托马斯,也没再就小弟弟的问题展开讨论,懂的自然懂,不懂的怎么解释也没用……
梅东长老夫妇养在学院水库的大天鹅们中午从水库围栏里溜到岸上来了,啄伤了一些人,最严重的是啄伤了院长大人家里那位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年纪的小孙子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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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急坏了身为大天鹅主人的梅东长老夫妇。
所以,梅东长老夫妇连忙跑去院长大人家里善后。
所以,事后越想越想越气的长老夫妇便逮了两只领头“作恶”的大天鹅,抱过来给肖白杀鹅警鹅,顺便满足口腹之欲。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
肖白回想长老夫妇说的这大半天求爷爷告奶奶的经历,眼睛一眯,随口问道:“长老,水库里圈养大天鹅的围栏是什么时候被啄破的呀?也太悲哀了吧!恰好在院长夫人带着小孙子出来溜达的时候被啄破了,若是早一会或者迟一会,你们都不用那样为难。”
“大约是今天中午饭前一会的时候破的。”梅东长老苦着脸,叹道:“是啊!这真是一件让我们夫妇感到很悲哀的事,迟不破,早不破,刚好赶在院长夫人带着她的小孙子经过前一会的时候破。”
“破了啄的还是小弟弟。”
“是啊,小弟弟没了,别说那群大天鹅肯定没了,我们夫妇指不定都要没了。”
“不幸中的万幸,小弟弟还留了一截。不幸中的万幸,光明峰的修者们就安置在后山,离得近,可以就近施以治疗。”
“是啊!我们夫妇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
梅东长老还在庆幸,肖白却也在心里怀疑,水库里围住天鹅的围栏并不是天鹅啄破的,而且某个偷鹅贼鼓捣破的,因为和长老说的时间刚好能对上。
如果是这样,那今天梅东长老夫妇所经历的一系列悲哀事情的源头……不!没有源头,水库里的围栏就是被大天鹅们啄破的。
必须是大天鹅们啄破的!
“长老,今天你一定要多吃些鹅肉,化愤怒为食欲。”
“肖白先生,还是你懂我,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我夫人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