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大半夜吧,肖白才攸忽一下,睁开双眼,眼里有精光流转。
“成了?”
“成了。快吗?”
“还可以,比我当年慢了些。”
“嘿嘿,明天我要干你!不对,应该说是今天。”
“不知天地厚,今儿老夫就再教你做次人!”
简短对话完毕,老兵捡起地上草鞋,又呼了肖白一下。
这次很轻……
“暴露狂!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对了,咱现在算算你误会老夫的账。”
“什么叫强人锁男,男上加男?”
“哥!这是个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则个!”
“不行,我是小心眼!”
……
没等到天亮,肖白屋里就开始“砰砰”声不断,桌凳与椅子齐飞,杯盘共碗盏一色。
后来,似乎还隐约有救命呼号的声音传出。
“其实不想留,其实我想走。”
“不要走,决战到天明!”
黎明前的黑暗逐渐过去,东方泛起鱼肚白,天亮了。
此时肖白屋里桌子散架,椅子破碎,还有一地狼藉的杯盘散落地面各处。
肖白单手提着黑色狼牙大棒,守在一个角落。另一边老兵一手握黄铜烟杆,一手挥舞肖白的八荒短刀,占据一方空间。
“小子!你可别以为老夫是个瘸子就好欺负!”老兵右眼淤青,看上去有些大小眼。
“哼!起码我现在能保持三十招不败。”肖白不止双眼淤青红肿,脸上还青白相间的,身上的军服更是一缕一缕都快包不住腚。
对峙呵,对峙呵,不在对峙中爆发,就在对峙中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