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他没办法。
步竫舟终是伸手摸了摸信鸽小小的脑袋,从小脚上取了信笺。
小主,
弈川虽然已经在陛下手下效力,回到蔚景后,还是训练了这只信鸽时常向步竫舟问安。
步竫舟将信笺展开,巴掌大信笺上的小字,和旁边几页纸上的大字遥相呼应,显得那大字更为滑稽。
他快速将信笺上的内容浏览,除却问安,就是日常汇报蔚景那边的情况。
新任城守和城守将军的确对蔚景城况不明,初时有边境小国见蔚景换了城守,时不时有意试探与挑衅。
但自见了弈川,皆全部无声无息龟缩了回去。
城守与将军对他也未有任何为难之处,反而很听取他的建议。
弈川在信笺中所谈及的人事,都着墨不多。
可步竫舟每次收到来信,都会将信笺交给流叔处理。
此刻流叔从卧房外推门进来,朗声问:“王爷,弈川又来信了?”
那脸上的小表情仿佛在说:让我看看这次又写了些什么废话。
流叔接过信笺,抱着鸽子出门。
步竫舟注视着流叔轻快的背影,无奈轻笑。
在此事上,流叔的没心没肺倒是同某人如出一辙。
宁君哲的颜倌儿身份一经撤下,夜来彻底无事。
他坐在梁翮安的卧房内,面色从容,内心却慌得一批。
虽说是以清倌儿的身份随侍左右,可男人这种生物毕竟危险。
今日同对方露了底,万一对方兽性大发,那药是派不上用场了,只能看如何智取。
梁翮安斜斜躺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木凳上眸色隐隐慌乱的某人,柔柔勾起唇角道:“小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