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和他擦肩而过的两个小厮,竟然还对他的身材评价起来了!
“宁护卫这身段儿,同京中颜倌儿相比,也不遑多让啊!”
“瞧着是更胜一筹才对。”
颜倌儿?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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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其意,但宁君哲直觉不是什么好词儿,立马飞奔到衣桁前,扯过还湿漉漉的衣服披到身上。
步竫舟面色清冷,狭长的凤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暴风雨来临前,通常也是如此平静。
为了这条小命,宁君哲决定先发制人:“王爷!属下不是要故意裸奔的!实在是因为属下只有这一套衣服啊!”
步竫舟眼中泛起疑惑,裸奔?
结合宁君哲整句话的意思,旋即又露出恍然之色。
遂不紧不慢问:“另一套衣服呢?”
弈川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不过的确像是流叔能干出来的,于是帮忙找补:“或许是流叔拿漏了。”
“哼!!”
见弈川帮忙开脱,宁君哲冷哼一声,一改楚楚可怜样,挺直了腰板,有理有据地开始告状。
甚至因为太气愤,连基本的礼仪也忘了。
“流叔亲口说只有一套!他还把我本来那套衣服用剑劈成了四块!我本来想着缝起来还能继续穿,结果他转头就给我砍了个稀巴烂!那晚我手受伤还是用碎布条包扎的呢!不信我带你去看!”
宁君哲言之凿凿,还巧妙地搬出那夜救主之事,弈川实在没法辩护,默了默,只道一会儿立马把另一套拿给他。
他见好就收,嬉皮笑脸地冲两人先后道谢,好似方才竭力要求主张公平正义的人不是他一般。
短短一刻钟不到,情绪灵动跳脱到仿若一只再简单不过的兔子。
即便狡兔三窟,也是让人能一眼看穿的狡兔。
看着眼前人充满清澈与真挚的眼瞳,步竫舟没由来地牵起嘴角,低声低喃:“兔子被扒光一身绒毛,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