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偏偏让他发现,父亲的死和司栋脱不了干系。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可是查到的蛛丝马迹,全都将箭头指向司栋,彼时,他的身体慢慢被毒素侵蚀,所以,他压着情绪,狠心将司隐越推越远。
直到现在,两人虽共处一室,但那种轻松的氛围再也回不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形中弥漫的痛苦和尴尬。
“那天我不是故意说孟鹤行的坏话,我是嫉妒他,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和你领证,嫉妒他已经慢慢渗透到你的生活,嫉妒你毫不犹豫地维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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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影,你能不能……再看看我?”
关铮手都在颤,犹豫许久,还是将早已经放到心坎里的人轻揽入怀,他从后面拥着司隐,等她回应,她却始终没转身。
“我知道了。”关铮苦笑,松开了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臂,“无论陪在你身边的是谁,只要他能护你敬你就好。”
他像之前一样,揉了揉司隐的脑袋,轻声说:“回去吧,有时间就来看看我。”
“别说了。”
“好,不说了。”关铮笑了笑,嗓音发颤。
司隐拳头握紧,将泪水憋回去,眼眶濡湿,利落转身,飞快地抱住男人瘦削的腰,将脸埋在他颈窝,声线僵硬,绯唇吐出几个字:“哥,对不起。”
她极力压下那股心酸,对不起什么,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司隐没法否定孟鹤行对她的影响,也没法否定她已经给不了关铮回应了。
就让这种感情埋葬下去吧。
那样,他们还是家人。
关铮心疼得要死,比骨头被打断,被毒气折磨还要疼上百倍,他知道,司隐再也不会属于他了,胸腔像是被人剖开,挖走埋得最深的宝贝。
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他的影影。
一想到这些,关铮浑身紧绷的厉害,心脏酸涩,额角青筋凸显,蒙上一层细汗,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情绪,感受着怀里人的泣音和温度,忍不住将手收得更紧。
在她耳边轻声说:“遵循内心吧,影影,这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