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服气么。”孟鹤行冷着脸,“为你母亲打抱不平?怎么不问问她和你的好老爸当年做了什么事?”
“鹤行!”
“二小子。”
两道声音,来自孟老爷子和孟大伯父,两人都不赞许地看着他,意图阻止他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孟家下人都已摒退,客厅里只剩下自家人。
孟鹤行嘴角挂着冷笑:“问问你的好父母,当年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我母亲又是怎么被他们——气死的。”
此话一出,整个空间死一般寂静。
司隐头一回听见这件事的真相,心脏瞬间像被一只手捏住,她下意识去看孟鹤行的脸色,只见他眼神冷的彻底,神色阴沉。
“还有,你做了哪些事,自己心里清楚,我和司隐结婚的消息,是谁捅出来的,你也别给我装傻,你真以为我查不出来是吗?”
“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什么你接不了总部,因为你蠢,你没那个能力去接,别说总部,子公司在你手里,都委屈了。”
两个儿子就要变成仇人,最愁的莫非孟宗唐,他下意识阻止:“鹤行,是爸对不起你,你弟弟还年轻,你别和他一般计较,要发泄冲我来。”
一番言语,孰近孰远,一清二楚。
连司隐都能察觉到孟宗唐对小儿子的维护,看似公正,实则偏心。
她一直盯着孟鹤行,清楚地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讥讽,即使掩饰的再好,也有破绽。
“二小子。”孟老爷子也发话,“往事过去就过去,不管在家怎么闹,一家人,出去了就别让别人看笑话。”
众人都清楚,这是在点他,老爷子虽不喜孟平洛,但终归是孟家子孙,哪有自家人内讧的道理。
孟鹤行独自一人站在客厅中间,孟平洛身边却有父有母。
实在讽刺。
司隐忍不下去了,起身,绕过孟平洛等人,径直走到孟鹤行身边,伸手握住了他垂放下来的右手,看着老爷子一字一句道:“爷爷,如果隐婚的事真是孟平洛捅出来的,也难怪二哥发这么大脾气,您也说了是一家人,为什么他孟平洛做事处处针对二哥?”
她又冷眉朝着孟平洛的方向:“爷爷任人唯贤,是二哥有能力把孟氏发展好才交给他,二哥为孟氏付出多少心血,大家有目共睹,你要是不服气,也做出点成绩来让大家看看,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但是还是提醒你一句,既然是自家人,那就别老盯着二哥下套,他不欠你的。”
话说完,司隐息声,感觉手指被握紧,孟鹤行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头看她,语气不容置否:“谁说你没立场,只要你一天是我太太,就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