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景寒气到发抖,“你要不要脸。”
“哦,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听。”孟晋州起身,“反正我们也不是亲的,妈妈变成婆婆不是最好不过了?”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男人,孟景寒感觉到危险,下意识撒腿就跑,却被追上来的男人一把勾住腰肢,反手将门拍上。
砰的一声巨响。
孟景寒被困在门板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她心慌极了,偏偏孟晋州还不肯放过她,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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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蔓延到耳边,他说:“还想跑,你跑得掉吗?寒寒?”
唇舌堵上来,男人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势不可挡地将自己的长腿抵进来,不断地吻她唇角,喉咙里溢出低笑。
孟景寒瞪大眼睛,挣扎着:“别这样,孟晋州!”
“哪样?这样?”男人笑,泛着凉意的唇一路扫过脸颊,落在耳廓,轻磨着她的耳垂,“寒寒,你就不能乖一点?知道我什么时候想这样对你的吗?”
孟景寒蹙眉:“不想!”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你还把男朋友带到我面前?真是傻姑娘,以前欠了多少,今天全都还回来吧,看你以后还逃不逃……”
“不要……”孟景寒双手被控制,还不断挣扎着,哭得眼泪婆娑,不停求饶,“哥,哥哥,别这样,妈会打死你的,求你了……”
积攒数日的怒火终于宣泄出来,孟晋州被她失踪气晕了头,哪里还听得下她的声音,此时,将人狠狠控制在怀里,抬起下巴就亲。
声线冷漠:“寒寒,这种时候,你的声音只会让我失去理智,所以乖点,嗯?”
——
请吃饭是在三天之后,周六的夜晚。
正逢周末,打工人也有空,直接提前订了餐厅。
司隐和谭希汇合,叶之岭在前面开车,两个女孩就在后座说着话。
谭希性子开朗,说话也不含糊,直接将后续结果一股脑地倒出来:“那几个杂碎还死不承认,监控甩他们面前的时候一个个装哑巴,我才不和解,为什么要私了,姑奶奶我也不差那点钱,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审判结果出来后,谭希在她面前念叨这事已经念叨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司隐安静地听完,笑了笑:“没事就好,恶人自会付出代价。”
“那可不是,杀人偿命,这社会,谁能逃得过因果二字。”
谭希还在絮絮叨叨念着什么,但是这句话却戳进了司隐的心窝。
她下意识握紧手掌,指尖嵌入掌心,想起司栋和关国伟,内心难免泛起涟漪。
杀人偿命,因果报应。
谁也逃不开。
抵达饭店时,离约定时间还剩下二十分钟,几人先被侍应生带去包厢。
谭希和叶之岭拿了菜单翻看,司隐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厢,在洗手间里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又站在外面散了味,才往包厢的方向走。
不曾想碰见个熟人。
孟平洛挽着个女人的手臂,吊儿郎当地模样,看见她时,眼神明显诧异,而后就是带着玩味的笑容:“嫂子,一个人?”
挽着他的女人听见这称呼,视线里果然带着几分打量,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司隐身上,明显不怀好意。
司隐没理。
孟鹤行和这位异母弟弟势同水火,况且对方来者不善,出言就是刁难,她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绕开他就要走。
却被对方擒住手腕,贱兮兮的嗓音又传来:“嫂子这是没看见我?”
烦。
这是司隐的第一感受。
不仅烦,还不识好歹。
孟家一家人都是温文尔雅,恭顺有礼,就连孟鹤行平日里不待见的何芸也没有这样死皮赖脸,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变了,怎么会出现孟平洛这么一个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