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负担轻多了。
孟鹤行掌控着方向盘,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她两眼,今天她穿的格外清爽,绿色衬得皮肤越发白皙,唇红齿白,那缕蓝发早已经不见踪影,现在变成光滑如绸缎般的黑色,低低挽起,露出修长纤细的天鹅颈。
耳垂上戴着一对圆润的珍珠耳钉,周围用一圈细钻作点缀,整体搭配倒显得恬静。
孟鹤行收回视线,明明知道她的性格和这身搭配没半毛钱关系,仍忍不住回想她乖巧起来是什么样的。
最后,没有丝毫收获。
司隐啊,只有在长辈面前装一装乖巧的模样,其他时间,都是一副不太爱理人的清冷范。
何家落位于春水居,离市中心一个小时的车程。
这里依山傍水,名字就是由此而来。
到地方已经接近十点。
何老爷子早些年也算是一把手,有不少下属幕僚之辈,但人老了,就喜静厌纷扰,找了处僻静的院子,整日里看看风景,听听鸟语,倒也十分快活。
不知是单请了他一人还是他俩来得早,门前竟然没有外车,除了老爷子出行的那辆车,就只剩他开来的这辆。
何臣峰和宗丽两口子早就在门口望着,见人来了,下了几步台阶,欢喜地迎上来。
司隐跟着孟鹤行叫了声舅舅舅妈。
孟鹤行和何臣峰在前,宗丽就拉着司隐走在后头。
没走两步,前面那道身影又折返回来,停在司隐身边,视线从她脚踝处一扫而过,她今日穿了裸色的细带凉鞋,珍珠卡扣绕着脚腕,围了一圈,皮肤似霜雪般白皙,珍珠圆润,倒是衬得那红肿的地方愈发明显。
孟鹤行边和何臣峰谈事,边将手掌递过去。
司隐顾忌有外人在,只好松松搭上手。
灼热的大掌扶着她的手臂,孟鹤行脚步放缓,配合着她的步伐,走得慢,痛感自然没那么强烈,司隐轻松许多,也能偶尔接上宗丽的问话。
她和这位长辈接触不多,因着孟鹤行和他外祖并不亲近,只和舅舅说得上几句话,这几年也没来过何家几次,更别说她了。
彼时,她竟然从宗丽眼中看见了几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