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夺摸着后脑勺,找个话题敷衍过去。
他真是脑子抽了,才怀疑司隐认识昨晚那几个大人物,现在清醒了,只觉得幸好自己没问出口,不然,显得太愚蠢了。
汪夺反应过来,又退后几步,看向司隐:“不对,你嗓子怎么回事?”
刚才只顾着试探她,没注意到她嗓音不对劲,现在回过神来。
司隐捏着曲谱,改了个调子,头也没抬:“感冒。”
感冒?
感冒!!!
汪夺一下子急了:“怎么感冒了呢?”
他凑上去:“隐子啊,这几天可得保护好嗓子啊,汇演没几天了。”
他来回踱步,还不停叮嘱:“不许吸烟了。”
司隐手一顿,说:“知道了。”
汪夺注意力又跑到其他话题:“我们乐队三个月没演出了,这次希望大家都能配合好,别让别人看笑话。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不服气就要用实力说话。”
他着重说:“特别是丁暮你小子,脾气别那么冲,听见了没?”
丁暮道:“知道了,汪哥。”
——
下午五点。
司隐收到许程发来的消息。
告诉她五点半在老位置等。
司隐回了个好字过去,将演示了两遍的曲谱交给谭希。
嗓音好像更重了,说句话都疼得不行。
烧倒是退了,唇色更白几分。
没办法。
司隐涂了层唇釉,绯红色,倒是增了气色。
公司到老宅起码得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她没敢耽误,提着包就往外走。
路上堵了十来分钟。
到约定位置时,孟鹤行已经等着。
郁郁葱葱的老树下,安稳停着一辆迈巴赫。
今天换了车,孟鹤行回老宅总爱开这辆。
许程和司机都不在。
男人倚着车头,垂着眸,思绪不明,指尖的飘出一阵烟雾。
司隐快步走过去,喊了声二哥。
孟鹤行不动声色,将烟熄了。
替她拉开副驾驶的门,问:“嗓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