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韩姨挨在一起聊着女人家的事,一边夹菜一边笑闹。四叔和轩墨叶父坐一起聊着天,晓月和晓花吐槽老叶家的事。
偌大的饭堂透着一股诡异的热闹,外祖父外祖母吃完就回去了,也都吃饱了,二老现在准时午休,外祖父下午准时去暖房除草,外祖母不时缝鞋子就是琢磨想干点什么,闲不下来,都随二老高兴。
“玉浩,之前在那边不好说说,轩墨和晓安晓月也会前往府城,现在灾年路上,事事都不安全,我想着你到时便与他们一起吧,也能安心备考,你如何看?”叶父看着众人都吃好后转移到客堂,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哥,我知你是为我着想,你既然都替我想好了,玉浩再次谢谢三哥。”四叔红着眼眶站起身行了一礼。叶父赶忙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亲兄弟之间,本就互帮互助,你不觉得三哥多管闲事就行,你路上安全有保障,四弟妹也能放下心。”
“嗯,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好意,以前赶考不是拉肚子就是晕过去,这次定能顺利考下的。”四叔安慰着家人也暗自给自己打气,其实自家妻子已经不想让自己冒险去赶考了,他也有犹豫,他不能出事,要不然独留妻儿他们如何是好,现在人多他有信心。
四婶听着那边自家夫君说的话,眉目间舒展更显得温柔婉约,田氏听着连襟说镇子的不容易便有心思让她留在村里,这连襟若在老叶家住,不得被大哥家那个女人磋磨死。
“阿琴你也听说了,晓花那丫头下半年就要嫁出去了,但她婆家也是有大产业的大户,虽说到时陪嫁不会少了体面,但我记着你的古琴学的甚好,不知道愿不愿意住到我家教这丫头学琴,而且你虽女子从小跟随你父亲识文断字,若可以多教2晓月一些也是好的啊,你知道的,这做父母的真是生怕孩子嫁出去受了委屈,工钱可以商量的。”田氏拍着四婶的手软声问道。
李琴一听就知道三嫂是想帮衬自家呢,在镇上教人学琴也都是几次几次的,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会拒绝,夫君去赶考自己在镇上不安全,总不能住在娘家,对自家名声不好听,回老屋她也害怕自家那个大嫂。
“谢谢三嫂,我愿意的,您都不怕我手艺不精,我定会好好教晓花的,但是工钱就不用了,我要过来得带着儿子,又吃又住的哪里能要工钱。”四婶是个进退有度的女子,娘家肯定是费心培养的,说起话来也让人舒服。
“嗨,你别和自家客气,英子教晓花刺绣都收工钱,你又教琴又教字的,哪里能不要工钱,你听我的,现在家里不像之前,几两银子都难拿出来,英子的束修都涨了呢(早就一个月20两了),每个月10两银子你看如何,晓花学出东西来,咱们再涨,不能把你们的看家本领学走了,束修都不舍得给。”
这也是晓月提出的,人家吃饭的家伙什被自家学走了,只有在晓花那看到成果了,必然要涨工资,哪里能2两银子学完。
“这…这么多?三嫂,这可不合适,这太多了,我在镇上教也就1两银子每月。”李琴赶忙拒绝。
“阿琴就别拒绝了,这束修应该的,真给晓花找也找不到这么合适愿意住过来的师傅,你就答应吧,我们二人正好排排时间表,看如何错开来。”韩姨说话了,这连襟看着是个不错的,多个技能,晓花去了婆家更耀眼,是好事。
“那我就厚着脸皮应下了,三嫂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就带着琴过来。”四婶福了一身问道。
最后一行人定下15派马车过去接来,四叔一起过来,到时直接从叶家出发赶考,15也是叶家韩家产业正式上工的日子,晓月轩墨正好要去给铺子开个动员大会呢,刚好顺路拐去三叔家把人接回来,再给大姐买一把古琴。
事情定好了,叶父安排张伯带着叶冬赶马车把四弟一家送回去。叶父又了了一个心事,家人都理解他支持他的决定,他很开心,也开心晓月今日在老叶家说的,其实家里人挺好的,就是那个女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身为男子不可能说自家大嫂什么,但那女人一直那样,爹娘那边他也不可能多交往的。
“爹娘年纪大了,没人撕开这些,他们不觉得j家里有什么问题,但其实是明理之人,起码他和四弟都能读书,几个孙子也都读书,比村里大多数人强多了”叶父想着今天的事。
第二日一早叶父就去晓月书房找女儿“晓月,年后你们赶考这些个生意铺子就只有我负责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安排,这几日我们父女二人把新一年的规划也做一下吧。”叶父手拿账本问道。
这就不得不说晓月给自己书房专门设计的软沙发、可调高低的书桌椅子、各种抽拉或折叠的柜子格、还有不规则的小茶几等各种舒适家具。因考虑到其他人不一定能接受,只让陈师傅帮忙做了自己书房,但是轩墨却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