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姗姗点头道:“我们在当地租了一个农家小院,平平静静,胜在安心。过了三年,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家那口子逢人就笑。”
李大婶道:“冷姨,这是苦尽甘来了啊!”
冷姗姗道:“再过三年,我又有了身孕,我家那口子怕我劳累,便劝我在家歇着,他负责赚钱养家。”
杨大婶道:“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啊!”
冷姗姗道:“某日,有个端着碗的老乞丐来到我们家,说是我们家的老祖宗。”
杨大婶道:“这是一个患了癔症的老乞丐啊!”
冷姗姗道:“开始时,我也是这般想的啊!可那老乞丐赖在门口不走,邻居们都出来劝着那老乞丐赶紧走,甚至威胁,可那老乞丐就是不愿走。”
李大婶道:“莫非这是一个老流氓么?”
冷姗姗道:“那是一个老女人。”
李大婶道:“可不就是一个老婆子么?”
杨大婶道:“流氓当中也有女的呢!”
冷姗姗道:“将近傍晚时分,我家那口子回来了,那个老乞丐一见他便高声喊’我的儿啊‘,可我家那口子当场却黑着脸,但是他还是出言解释,这是他是失散多年的老母。然后,邻居们便各回各家。”
杨大婶道:“峰回路转啊!”
李大婶道:“我咋觉得里面有些蹊跷啊?冷姨家那口子黑着脸,肯定有事儿啊!”
杨大婶道:“也许是年轻时抛夫弃子呗!”
李大婶瞅了她一眼,道:“你想的桥段倒是蛮多的哦!”
杨大婶将瓷碗抹干净,叠放在另一个干净的大木盆里,道:“不是桥段,而是真的有类似的事儿啊!若是你不信,大可蹲在村头喝茶听八卦啊!只要连续蹲个十天,或者半个月,我保管你会听到很多猛料呢!那是比辣椒酱还猛的料呢!”
李大婶道:“你说的猛料,待会儿,再说吧!”说着,便转头瞅着冷姗姗,道:“冷姨,你说吧!”
冷姗姗道:“当晚,我家那口子向我解释,他那个老母年轻时本是个贤惠的,不知咋的,认识一个损友。那个损友教他母亲学赌博。赌博这事儿,十赌九输啊!可他母亲偏偏赌上瘾,连家里的田契都输个精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