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建华道:“我不知她的名字。”
戚曼容道:“你咋认识她啊?”
戚建华道:“路上碰见啊!”
戚曼容道:“哥,这是你的一厢情愿,是吧?”
戚建华道:“也许……吧!”
戚曼容道:“也许,对方压根不记得你呢!”
戚建华道:“阿容,你说些好话祝福你哥我,行么?”
戚曼容道:“好吧!那我祝愿你再见她一面吧!”
戚建华嘀咕道:“说来,只见一面,怎么够啊?”
戚曼容道:“哥,你说啥啊?”
戚建华道:“阿容,你哥我来了兴致,想唱歌呢!”
戚曼容道:“随你唱呗!”说着,便舀了些井水,倒进木盆里,泡红豆与花生。
戚建华应了一声,便望着半空,唱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戚曼容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木盆。
戚建华继续唱道:“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戚曼容直直盯着戚建华,颇感惊奇。
戚建华长叹一口气,便转头瞅着戚曼容,道:“阿容,你听得懂么?”
戚曼容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唱这类曲儿啊?”
戚建华站起来,又伸了伸懒腰,道:“多唱几遍,也就熟了啊!”说着,便走向屋里,道:“我再去歇会儿啊!”
戚曼容奇道:“你还去歇会儿啊?”
戚建华道:“我一想到这些‘相思’,便觉郁气顿生,得小睡一会儿啊!”说罢,便走进屋里。
戚曼容嘀咕道:“这‘相思’就这般厉害么?”说着,便将那些花生红衣扫到一个碗里,留着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