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盛楠,黄云娇的脸色不怎么好:“盛楠,你还要表姨妈怎么说,我真的没转手,放在抽屉里,说是等你们来拿的,结果真就不见了!”
傅盛楠的脸还肿着,“表姨妈,那通知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掉啊。”
他们都不是三岁小孩,这漏洞百出的谎话,谁信?
“表姨妈,之前我让阮青鸽的通知书我让你先给我拿着,你偏不,是不是你想着把她的通知书卖给别人,嫌弃我们给的价格低?”
田凤娥跟着说:“我们给了一千块,一千块不少了,那可是我男人攒了一辈子的钱!”
听到这,校长深呼吸了一下,一脚踢开了门,咬着牙问:“这是怎么回事,昂?黄云娇同志,请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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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云娇哆嗦了一下,垂着头,没敢开口。
完了,完了,全完了……
傅盛楠看到了校长身后的阮青鸽:“鸽子,你,你怎么会在这?”
阮青鸽唇角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傅同学,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还是你觉得我不该来拿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额上的汗涔涔往下掉,校长的威压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是叫傅盛楠吧,考上了首都的林学院的那个?”
傅盛楠点头:“校长,是,是我。”
校长又问:“黄云娇是你表姨妈,你们给钱给黄云娇,让她扣下了阮青鸽同学的录取通知书,想要给另外的人,让那个人顶替阮青鸽去首都上大学,对不对?”
通过刚才的那几句对话校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黄云娇抬头:“不是的,校长,我,我没收钱……”
校长冷笑:“这话,你敢对着党旗说吗?”
黄云娇垂下了头,手指握住又松开。
她清楚自己完了。
田凤娥也知道自己女儿拿不到阮青鸽的录取通知书了,但是那钱,她得拿回来。
“校长,黄主任从我丈夫手里拿了一千块钱,既然这通知书不见了,钱总该还给我们吧?”
阮青鸽适时开口:“校长,这位妇女的丈夫,是我的爸爸,他们给黄主任的钱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校长的心脏都抖了好几下,真没见过这么丧尽天良的父亲……
还有,这一家子这么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