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越少知看着地板上的人影,余光敛含着那深蓝的裙摆。
“待药制成,你可不可以让黑斑夺咬一下?”
越少知……
宋瑛观察着他的神色,没有生气的迹象。
不过这男人一向很会掩饰情绪。
越少知掀眸看她,吓得宋瑛赶紧移开眼睛,尴尬地呵呵了两声,“我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
宋瑛握紧笔杆,再次改口,“我什么都没说。”
“你当我是温峻好糊弄?”
“我没有糊弄您,就是想着,这药终究是用在人身上的,若是不亲自服用,又怎知它到底有没有用。”
“所以你就想拿我做你的试药人?”
宋瑛眼皮跳了下,看着缓缓站起身的越少知,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却倍感压迫。
“药都是给人用的,您之前被刺受伤,我不也这样做吗,您也没说什么啊。这黑斑夺是您提出来的,不该用在您身、上、吗……”
断断续续的话卡在越少知的靠近。
隔着五步的距离。
宋瑛仰着头看他,继续找补,“也不是说非要王爷您亲自试,我可以继续找别的猪猪鸭鸭……”
“有。”
“恩?”
越少知看着她手中笔尖欲滴不滴的墨水,“小心沁墨了。”
宋瑛赶紧将墨水刮去,不然就白抄了。
“你好好制药吧,试药之人我会为你准备。”
宋瑛想要仔细询问,越少知却已下了楼……
回了将军府,宋瑛就把自己关在药房里,就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用的。
发儿问无奇,“郡主今日怎么了?突然这么积极?”
无奇耸肩,“不知道,回来就这样了。可能是她那个前夫跟她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
“什么?!!”发儿突地尖叫,刺得无奇耳朵发蒙。
“你小声点儿!”
发儿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天哪,那可是摄政王,是郡主的前夫啊,他们怎么可以共处一室!”
墨汁将她一把按住,捧着她的脸开挼,“冷静,本来没有的事儿,被你这么一吼都变成有什么了。”
发儿噘着嘴巴哦哦,“蛋酥被任康到,会团粗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