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知在休息前去看了眼孩子,宋婼儿也在。
夫妻俩四目相对,宋婼儿走近他,轻声说道:“云哥儿刚醒过一回,我探过了,没有再发烧。”
越少知看了眼熟睡的孩子,轻‘恩’了声便转身走出房间,宋婼儿则跟在他身后。
回廊上,二人之间隔着两步距离,宋婼儿看着他挺拔的后背,鼓起勇气道:“少知。”
越少知停下脚步,只偏着头轻‘恩?’声。
宋婼儿朱唇嗫嚅了几下,“我娘滑胎了,我想去看看她……”
“可以。”
竟答应得如此干脆。
宋婼儿又道:“我娘在我弟弟那儿养病,来回的路程可能会耽搁些……”
“你自己安排吧,以后想去哪里,不用特意问我。夜深了,早点休息。”
本该是高兴的,可宋婼儿只觉落寞。
他同自己说话时都不曾转过身来。
*
清晨,宋瑛刚送走雨先生,转眼就见霍荣升一个人提着菜篮子回来。
“怎么你一个人?”
“发儿发现目标去捕捉人了。”霍荣升把菜篮子交给墨汁,“我得去点卯了,晚饭我回来再做。”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