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错了,儿子愿意去,她也是我亲姑姑。”
宋晋卓点了下头,“好。”
出了书房,宋时鹤对着十五就是一顿埋怨,“你干嘛那么听我父亲的话?我姑姑又不是你姑姑,本来就不干你的事。再说了,我父亲又不是祖父,也不是你的师父师兄,这么听话,你这不是在打我脸吗?”
十五抱歉地笑笑,“小侯爷莫气,我如今吃穿用度都是侯府给的,替侯爷做事,亦是应该的。”
宋时鹤稍微消了气,“我就是觉着你太好说话了,就算如此,你也应该有点自己的主见嘛。尤其是我也在的时候,你同意了,我不同意,显得我多不听话。”
十五:“抱歉、抱歉,我以后一定注意。”
宋时鹤哼哼道:“算了,总比待在家里看书好。我都要闷死了,大过年都不准我出去玩。这次趁着去跟姑姑道再见,咱们中途可以去找我的好友们玩。”
“先说好,你不许逃,必须陪我一起,要受罚,咱们也一起,嘿嘿。”
十五:“好。”
与此同时,王府。
越少知:“城阳侯一家要搬走了?”
于梁:“是,差不多就这几日。”
温峻坐在榻上,曲着单膝,吊儿郎当地晃了晃头说道:“一个顶着侯爵封号的空壳子,你也在意?”
见越少知不答,温峻看着他,透着坏笑又问,“在想谁?娇妻?前妻?”
越少知愣了他一眼,“无缘无故搬走……”
温峻:“搬走就搬走嘛,你这样子,不会是舍不得城阳侯夫人吧?哇,少知,你如今的口味变得越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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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泼脸。
温峻情绪稳定地擦着脸,顺带舔了舔手指上的酒液,“唉,浪费了。”
越少知:“下回就把你按酒缸里。”
温峻:“让我醉生梦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