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沉确实没食言,但他好像又食言了。
现在祈安知道陆景沉身体没事了。
身体力行知道的。
祈安趴在床上,仍旧觉得大腿内侧泛着疼。
从床头摸出通讯器一看。
好家伙,八点半。
他连昨晚的庆功宴都没参加。
祈安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戴好衣服,洗漱时突然发现了什么,凑近一看。
那么大一个草莓印。
在他脖子侧面,明显的不行。
祈安刷着牙,恨恨的骂道:“狗东西!”
翻遍了柜子,都没找到什么东西可以遮一下,用创口贴吧,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用吧,露在外面多毁他形象!
他咬着牙刷,全然没注意到进来的陆景沉。
陆景沉突然出现在镜子里,祈安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吐掉牙膏沫。
祈安洗了脸,陆景沉帮他拿过毛巾,擦干净。
祈安推了他一把:“神经。”
他又不是不会擦。
他闹脾气的样子可爱的不行,陆景沉就乐意看。
又揉了揉祈安的脸,这才收回手搂着人往外走:“昨天没吃上庆功宴,今天给你做了大餐。”
祈安又要炸毛:“你还说!都怪你!”
他敢肯定,他没去庆功宴,是个人都知道是为什么。
就凭这些人无趣的生活,碰到这种事,绝对八卦了一晚上!
祈安是真没猜错。
几乎整个边境的人都在八卦他。
吃了陆景沉做的丰盛大餐,祈安这才满意了些,愿意给他好脸色了,两个人肩并肩出去,手也牵着。
祈安总觉得一路上总有视线投过来,瞥了眼被牵的紧紧的手,想抽回来。
陆景沉不同意:“牵手怎么了?合法的。”
婚姻关系已经登记了,就算没办完婚礼,那也是合法的。
他牵自己老婆,有问题?
祈安总觉得陆景沉应该是老婆才对,他这样粘糊的样子,比他还厉害。
没办法,祈安只好跟他手牵手迎接其他人的目光。
陆景沉甚至还对每一个人微笑。
祈安没眼看,只好配合自家老公。
他们经过士兵的宿舍,点头示意后并未做停留。
等他们离开后,士兵们两眼放光,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我靠!这还是陆将军吗?看他俩身高差!感觉将军一下就温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