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羽乖巧站起身:“好。”
夏念拿出睡衣,沉下眼:“你干嘛?”
夏侯羽笑着搂住她的腰:“帮阿念洗呀。”
夏念踩了他一脚,没让他得逞。
一会儿,夏念在浴池里,夏侯羽在岸边,淡然聊着天。
这淡然只属于夏念一人,夏侯羽不可能安分。
最后,夏侯羽又故技重施,掉进了浴池里,和夏念在水里“聊天”。
夏念对他无计可施,他脸皮厚的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生着一张俊俏的脸叫她怎么也生不起来气。
两个时辰后……
两人早已不在水里,或上面的长桌上,或印着山水风景的屏风旁,或明亮烛火旁的铜镜前。
夏念嘴唇通红,双眸含水,被他抱在怀里,脸颊有一层淡淡的绯色,白里透红,很是好看。
夏侯羽笑嘻嘻地垂下头,问:“阿念,累吗?”
夏念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懒得再控诉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
自夏侯静被软禁在居安寺后,秦菡霖便搬回了秦府。
墨儿拿来书信,高兴道:“小姐,明日老爷夫人要来呢,想来他们应该会定居在这的。”
秦菡霖看了下信,道:“应该不会,父亲并没有被调回来。”
墨儿道:“那也没事,现在我们不住夏侯府了,倒也逍遥自在。”
秦菡霖笑道:“就你贪玩,好了,去看看早膳好了吗?昨晚胃口不好没有吃什么,现在倒是饿了。”
墨儿点头,款款笑道:“好~墨儿这就去,保管给小姐多蒸几个大包子。”
说完,她便飞也似的溜了出去。
秦菡霖看着她调皮飞起的发带,不禁嫣然一笑。
再看书信,上面父母说有要事与她商议,也不知是何事。
——
端庄大气的衣裙在夏念身上也毫不违和,夏侯羽有意为之,两人的衣服颜色一样。
侍女将头冠戴到夏念头上,夏念本做好了脖子会断的准备,没想到头饰格外轻巧,外表看着却又极其精细,材料价值不菲。
她站起身,夏侯羽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细细观赏起来。
“夏侯羽,这头饰怎么一点不重?”
夏侯羽道:“寻常的金饰银饰都太重了,而且我们夜夜都要劳累……”
他笑了笑,夏念无语地沉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