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火焰迅速绕酒和绳子燃起。盔甲人被围在中间,竟然不敢动弹了。
“夫人,这是为何?”杨长风问。
许筝摸摸鼻子,叉着腰道:“你们做暗器的,不知道铁怕火吗?”
杨长风眉毛一扬:“还真是!”
话是这么说,可这点火,那些盔甲人要过来也不是难事,她算是投机取巧,侥幸了。
裴玄溪拉过她,将她上下看了看,松了口气:“阿筝,聪明。”
“小意思!”许筝笑笑,左右看了看,“门呢?”
到了这个房间,除了怨匠便再无其他机关,也没有门。
“不会我们走错路了吧?难道是死路!?”许筝哀嚎了一声,她愤恨地用腿在墙壁上踢了一下,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啊!!!”许筝被刺激地蹲下身捂住耳朵,这声音直击心灵,堪比用手指甲在黑板上来回刮。
裴玄溪立马上前将她扶起抱在怀里,他有办法隔绝外界声音,许筝没办法。
好在这声音一会就结束了,裴玄溪连忙问:“阿筝!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
许筝放下手,有些恍惚地摇摇头:“还好……”
她眼睛看到后面已经熄灭的火焰,惊道:“那些盔甲人!不见了!”
几人向后看去,果不其然,刚刚还堆成一座小山的盔甲人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周围只留绳子被烧毁的痕迹,哪里还有半点盔甲人的踪影。
连刚刚被他们打掉的铁皮也没有,就像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怎么回事?”许筝疑惑道。
裴玄溪皱眉想,难道是幻觉?因为他们吸了些那个毒,可刚刚的打斗又很真实。
他的思绪很快被旁边出现的石台吸引,忙拉着许筝走了过去。
石台上有些紫色发光的裂痕,许筝一眼就觉得高级,再向上面看去,中间是个凹下去的长方形,里面放着一块绿色发光的东西。
“是玉简是不是!”许筝兴奋地晃了晃裴玄溪的手臂。
裴玄溪将其拿起,玉简的光一下减弱了不少,上面的刻文极其精细,像是一位独具匠心的人雕刻所致。
可里面长方形的凹槽和从底部渗出的液体告诉他们,玉简是天然形成的。至于其中奥妙是如何,他们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