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侯静脚下一软,摔坐到廊中的台子上。
“夫人保重身体啊!”男人上前扶住她。
“夏侯羽!竟然如此大胆!全治可是我的心腹,他也敢杀!”夏侯静咬牙切齿,指甲把手掌印出几个月牙。
“只是割了舌头,全大人也不一定死了……”男人犹豫地开口。
夏侯静瞪了他一眼:“夏侯羽敢割了他的舌头,必定是问出了什么,他能这么快知道婚约的传言,还抓到了全治。”
她顿了顿,“一定是知道了背后是我出的主意。”
“您可是他姑母,他还敢对您做什么吗?”男人道。
夏侯静站起身,骂道:“你能不能动动你的猪脑子,他这次行动这么快,还敢直接割掉全治的舌头给我,证明他是真动气了。”
“夫人聪慧,难道还怕公子那个毛头小子吗?”男人硬着头皮奉承道。
“我当然不怕他,我担心的是真如传闻般,他和那三人交好,那才难办!”夏侯静咬牙道。
啪的一声,一个东西摔到了她面前。
夏侯静定睛一看,那东西正是全治鲜红的舌头!
“啊!”夏侯静尖叫起来,一下摔到了地上。
“夫人!”男人赶紧去扶她,夏侯静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她在男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双目通红。
“快把这东西扔了!”她吼道。
“是,夫人!”男人忙道。
夏侯静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夏侯羽,你给我等着!
——
自从孙何二人被斩后,紫阳城又活跃了起来,距离花神节还有两三日,紫阳城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各种花灯,等到十五那天放进弘河里,让年轻的灵魂安息。
四人又联手把紫阳城不作为的官员给换了一批,紫阳城的老百姓振臂高挥。
八人难得过了一段比较安逸的生活,裴玄溪还住在夏侯府,因为他要教许筝轻功和暗器,两人每天很早就起来练功。
奕清在和陶桃吵架后就回到了自己府上,他也不正面找陶桃,就在晚上给她送吃的,被陶桃发现的话转身就跑,给陶桃整的哭笑不得。
只是每次陶桃去奕安家时,她都能感受到奕清在后面跟着她,渐渐的,陶桃也没那么生气了,更多的是不理解。
不理解他毫无理由的对奕安大打出手,还不去和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