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平原的一席话,她似乎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拉着平原的手撒娇道:“阿姊反正我是不嫁,你能帮帮我嘛?”
平原楞了,“怎么帮?”
……
月色慢慢变得更加清亮,居于夜幕星河之中却那么急于奔波。
“主子,我们就这样走了吗?”琥珀跟在熙螓身后,小声嘀咕着。
李熙螓将发髻梳成了宫女常梳的百合髻,两人穿着一身婢女常装,对着守宫门的侍卫亮出了阿姊从皇后那智取而来的宫牌。
看着门上写着“重玄门”三个大字,内心突然悸动起来。宫门已经实行关闭,一般是不能再随意出宫的,但是她还是想拿着宫牌试试。
若是晚上走不了那就明天早朝之前,反正越早越好。
两个守宫门的侍卫拿着手里的矛拦住问道:“宫门都关了,出去干什么?”
熙螓学着皇后身边婆子对待侍女的神态,高傲着从袖口拿出了一锭金子半遮半掩递给守门的侍卫,“今日皇后娘娘胃口不适,自然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去她的家乡买带酸涩味的土产,若是耽搁了行程,我们可不能担待呢。”
守门侍卫半信半疑,遂又猜测道:“皇后娘娘有身孕了?”
“这岂是你能打听的,而且这是陛下亲允的,需要我们再跑回去向陛下要亲笔意旨不成!”琥珀瞪了他一眼。
熙螓表情淡定,冷冷地瞥着他们。侍卫却又无从查证,牌是真牌,人虽不眼熟,但服装的确是皇后身边的高级宫娥穿的,于是便不再拒绝开门放她们出去。
侍卫看着手里的金子怪异的感觉浮现脸上,“出去便出去,皇后为何叫宫婢行贿赂之事?”
另一个侍卫斥道:“什么贿赂,这是赏赐!”
急匆匆地出了宫门,外边天色昏暗,临路的树木遮住了大部分月光,淋淋洒洒、斑斑驳驳。两人出了大明宫,人生地不熟,只好指着一个方向就走,找到落脚客舍再雇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