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来弄。”薄景言温声叮嘱,轻柔的把衬衫揪起来,再往边上拉。
“刀口不是很深,你忍着点痛,我给你涂碘酒。”说罢,薄景言打开药箱,用捏子夹住棉花团沾了碘伏,一边轻轻吹着伤口处,一边上药。
药棉刚触碰到苏西的皮肤,她整个人都因为疼痛拿着劲。
昨天......昨天她给他上药,动作粗鲁,而他......
“一会儿就好,忍着点。”薄景言再次温声叮嘱。
没一会,连同脖子的划伤,一并上好药。薄景言看了苏西一眼,便下车上了驾驶位。
薄景言开着车说:“我......怕我妈又去接孩子,所以特意从公司去了一趟幼儿园,得知你哥接走了孩子,想来看看,看到你车门没关,又听到声音......”
说着,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抱歉的补充:
“前阵子派保镖跟了你一段时间,见没什么事情......是我松懈了。”
苏西没有接话,她目光涣散的望着车窗外,心里乱成了麻。
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集,但每回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出现救了她,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可老天也太会开玩笑了,每次都那么巧合。
一边恨着他,一边欠他几次救命之恩,苏西一时间都不知道对着他的语气、表情该用什么样的比较合适。
等到了医院急诊,薄景言叮嘱医生:
“伤口看起来要缝针,给她用最好的可吸收缝线。”
医生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即便用可吸收缝线,后期也不一定完全没有疤痕......”
“我是跟你说这个吗?”薄景言不悦的打断他的话,随即又说:“换个女医生过来!”
医院见薄景言一脸阴郁,气势逼人,赶忙点头离开。
坐在急诊隔间的苏西,双手相互揉搓着,等女医生过来,把她的衬衫褪去半边,开始处理伤口。
苏西被阵阵刺痛弄的很是紧张,她小心翼翼的问:
“要......要缝针,可以打麻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