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从他们会说话,从他们知道什么是爸爸开始,我就告诉他们,他们的爸爸已经死了。”
“西西!”薄景言听到这话,眸色陡然沉了下去。他走苏西面前,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西迎上他的目光:“你问我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薄景言压着胸口的情绪,语气稍重的质问道:
“你恨我,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知道父亲的存在,以及享受父爱。你应该不会不懂,父亲这一角色的缺失,对孩子们意味着什么。”
“就凭你当初想要了他们的命,这个理由够了吗?”苏西说完,又紧接着补一‘刀’:“想做父亲?你配吗?”
薄景言揉了揉太阳穴,沉默片刻后,说:
“西西,我知道你最恨我什么,我可以解释。当初......”
“薄景言,我没有听你解释的义务,也不想听。”苏西冷冷的打断他:“吃饭就不必了,你大可以告诉他们,孩子不是你的,只是为了帮我,造了假,你可以走了。”
薄景言没有动,他靠近苏西更近了一些,语重心长的说:
“西西,你现在任性对你没有好处,我这不是威胁,是劝告。就仅仅是吃个饭,让孩子和几位老人见一面,行吗?”
苏西扫视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说:
“薄景言,你这副模样,更加让我想起从前,想起从前,我放下尊严,可怜兮兮求你的样子。即便我那样做了,你可曾有一次把我放在眼里?”
说着,苏西冷笑一声,掷地有声道:
“你在这轻描淡写的几句,我就要同意?很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苏西,已经死了。”
听到这些戳心窝子的话,薄景言下颚线紧紧绷着,垂下的手也慢慢地握成了拳头,骨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一阵阵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