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现在我来了。”
恺撒自信地看向罗马城的方向。
“那就请您接着看吧。”
自船舱探出的木板被士兵取下,只余下弹射在地面上的抓钩与铁索也被重新收回船上。
奴隶们摇动起船橹,将船驶离了海岸。
........
“自己亲手缔造的国家,你真的愿意看着它就这么毁在我的手上吗?”
恺撒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看向已经随着船只远去的屋大维。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Romanonfuitunadiecondita)。”
仅仅留下这样的话语,屋大维没有再多做回复。
不算高大的桅杆在月光中缓缓消失在了海平面下。
在被罗马人视作内海、风平浪静的地中海上,风帆能起到的作用很小。
“呵。”
恺撒摇了摇头,重新挪动起了肥硕的身躯。
不知从何时起,屋大维已经超过他许多了。
最起码,将七月冠与己名的儒略·恺撒并没有像屋大维一样取得奥古斯都的名号。
屋大维也要比他来的更决绝果断些。
那位大人恐怕同样如此。
比谁都更要深爱罗马的他,为何会选择站立在罗马的对面呢?
恺撒无从得知。
但他现在能够确认一点——————————
恺撒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已经完全被屠戮一空的村庄与正在挖掘土坑掩埋尸体的士兵们。
这片熟悉的土地在经过近百年后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可谓是既熟悉又陌生。
现在他见到了。
即便是恺撒也不得不承认,他那颗征服的心又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