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耳听到别人对这个国度的推崇,比喝酒还要痛快。
眼见这群士子规划好了路线和行程背着背包,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店铺继续去街市上花钱,铁心源就觉得这群人应该已经离不开哈密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铁心源很自觉的在街市上吃得饱饱的,他很担心回到家里没饭吃。
晚霞漫天,铁心源还是泱泱的告别了尉迟文,走进了城主府。
尉迟灼灼竟然还跟赵婉混在一起,两人趴在一张大桌子上头顶着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铁喜傻了吧唧的坐在桌子下面,嘴里叼着一本书……铁心源连忙过去,从儿子嘴里掏出一疙瘩纸浆,对这两个女人非常的不满,再晚一会,我娃就把这疙瘩纸浆当一顿饭咽下去了。
“如此看来,这丝毛染色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在此次从东京带来的工匠里面就有染坊的大匠,总会解决的。”
尉迟灼灼娇笑着道:“对小妹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对姐姐来说易如反掌,这就是小门小户和皇家贵胄的区别。”
赵婉大度的挥挥手道:“休要自污,于阗皇族也是百年皇族,荣耀无匹,咱家出身小门小户的就夫君一个。”
铁心源很想现在就把两个出身高贵的贵妇人按在床榻上糟蹋一番,只是儿子在跟前,不好下手,也不想听两个女人恶心的相互恭维,就背着儿子出了房门。
四月的哈密气候宜人,坐在门外边一丝风都没有,远处的槐花正在暗送香气,淡淡的却悠远。
沙枣花就不一样了,香的很霸道,在树下坐一会就会沾染一身的香气。
玩耍累了的铁喜伏在父亲的怀里睡得香甜,铁心源却迟迟不愿意走进内室。
“怎么不进去?”赵婉来到铁心源身边低声问道。
铁心源抬起头笑道:“看你们说的热闹,就不好打扰,总要分出胜负的。”
赵婉摇头道:“分不出来。”
铁心源瞅着赵婉道:“你父亲是怎么处理这种事情的?”
赵婉想了一下叹口气道:“他会再弄一个女人进来。”
“饮鸩止渴?”
“不是的,人生不过匆匆百年,如果我父皇弄一个女人进来就能安静一年的话,他就会弄一百个女人进来,把这一辈子糊弄完。
回去睡吧,就你这个糊涂蛋才会想着平息女人间的争斗,多大点事,糊弄两下就过去了。”
铁心源惊讶的道:“你的意思是……”
赵婉笑道:“且这样过着吧,您要习惯,以后不准心烦了就跑出去溜达一天。”
“我在处理国政!”
老夫老妻之间一颦一动自有风味,虽然没有新婚夫妇那样的激情,却配合的天衣无缝,相互取悦的过程更是亲密无间,一出手就让对方春情激发到了毫巅。
因此过程也比新婚夫妇来的复杂,事实上也更费力气,为了延长欢愉的时间无所不用其极。
两个汗津津的人倒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赵婉的长发覆盖在铁心源的脸上,透过黑色的长发,整个世界都是破碎的。
“亏大了……”赵婉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心情。